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嫡女的新生

佚名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当上皇后的那晚,我做了一个梦。梦里我无辜死去父母族人终于露出笑颜。蛰伏十年后,我处心积虑接近太子,终于借得东风报大仇。至于因为嫉妒想害死我的蠢女人,我也只能顺手一块收拾了。

主角:顾寒玉甄玉亭   更新:2022-09-13 06:0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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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寒玉甄玉亭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嫡女的新生》,由网络作家“佚名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当上皇后的那晚,我做了一个梦。梦里我无辜死去父母族人终于露出笑颜。蛰伏十年后,我处心积虑接近太子,终于借得东风报大仇。至于因为嫉妒想害死我的蠢女人,我也只能顺手一块收拾了。

《嫡女的新生》精彩片段

我是定国侯府培养了十年的太子妃候选人。

太子已经到了非我不娶的地步,皇帝也没办法。

毕竟我无论是家世、样貌、才识,都是秀女中一等一的。

最后一轮殿试,只有皇帝、皇后和太子在场。

皇帝问我:如若让你从此舍弃侯府的一切,只为了与太子在一起,你可愿意?

「臣女愿意。」

对于我的这个答案,定国侯十分满意。

侯爷手握兵权,皇帝十分忌惮。

定国侯看着我这张脸,朗声笑道:「好啊,妙啊,上苍怜惜我,把你赐给了我。」

我是定国侯从难民中救出来的。

他替我安葬了父母兄弟,收我为养女,对外宣称我是定国侯夫人的嫡女,早些年体弱下乡养病。

我跪拜在地:「是女儿要感谢父亲,给了女儿新生。」

「好,我们十年谋划,就等这一朝了。」

春日宴上,太子第一次见到我。

他盯着我看了许久,才缓缓问我:「你可认识伯爵府嫡女甄玉亭?」

我摇摇头,疑惑地看着他。

「你们长得真像,不过她眉间有胎记,恰巧生成一朵莲花的模样,倒添了一分韵味。」

我略带羞涩地说道:「我刚回京城不久。这位姐姐今日没来吗?」

太子摇摇头,有些失落:「她避嫌,不愿意见到我。」

我笑道:「公子生得这样好看,饶是女人都未必能比,怎会有人不愿意见到这张脸呢?当真是不懂得珍惜。」

那天以后,太子记住了我。

长得很像甄玉亭的定国侯嫡女——顾寒玉。

从我到定国侯府的第一天我就知道,我能被选中,是因为长得像甄玉亭,那个从小就让太子跟在身后嘘寒问暖的伯爵府千金。

定国侯并不避讳他救我的目的,我也不避讳我知道他的目的。

我们一直虚伪地以父女相称,不过做戏给外人看罢了。

他保我衣食无忧,我助他完成大业。

定国侯买通人在甄玉亭每日吃的药中动了点手脚,甄玉亭腹泻了两三日,不得已缺席了春日宴。

痴心的太子只当佳人避着他。

哪家姑娘不避着他呢,走得近了明日传言就满天飞,稍有不慎还连累家里。

但我不,我可不知道他是太子,我只当他是个富家子弟。

「这道栗子炖鸡是宫里御厨做的,你尝尝。」太子贴心地夹起一块鸡肉一块板栗。

我浅笑道:「多谢公子好意,可我喜欢没有栗子的栗子炖鸡。」

太子愣了愣,试探般地又夹起一道油焖虾,「这道菜油而不腻。」

我没有拒绝,优雅地吃完了一只虾后才说道:「味道是好,但我却觉得活虾还是清蒸水煮才能保留虾的原味。」

太子不再掩饰他脸上的震惊和喜悦。

「你和她就连饮食习惯都一样。」

当然一样了,这可是定国侯花了大价钱才买通的消息。我对她的生活习惯比自己还了解。

「是吗,那当真是和那位姐姐有缘分了。」我一脸欣喜地说道。

论演技,我都佩服自己,毕竟每天都在演戏,很难练不好。


那日后,有了伯阳夫人坐镇,谁也不敢乱嚼舌根。

而我,成为了京城里各家宴会上争相邀请的人。

无论马球投壶,还是诗会插花,我都能完美应付。

日子一日日地过,不变的是我牢牢巩固的皇权恩赐——玉兰花耳坠和玉簪花钗。

我从夏日戴到了立秋——功勋世爵家女眷向皇后请安的日子。

皇后看着我的穿戴,笑道:「寒玉生得干净,只是也该做些华服好彰显侯府贵气。」

我俯身一拜恭敬地说道:「父亲常说钱财乃身外之物,贪多无益,教导我们比起贵重更应明白适合。侯府所得一切皆是皇恩,日常时刻铭记不敢逾越。」

皇后很满意,「果真如姐姐说的一般懂事。」

离宫时赐了我一车首饰穿戴,命掌事姑姑传话给我,「姑娘如今正是花一般的年纪,合该穿得娇俏些。」

甄玉亭自然也去了,只是按照家族位分,我在她上席位。

皇后心力有限,同样的一张脸便不会再想花时间看第二遍了。

入秋后,伯阳夫人在家中设宴邀请贵族们吃蟹赏菊作诗。这次太子也在。

上一次诗会被我抢了风头的甄玉亭这一次改为了作画,菊花被她画得淡雅极了。

太子赞叹道,「玉亭姑娘的画作便是面对国手也并不逊色。」

甄玉亭一边客气地多谢太子一边高傲地看向我,仿佛在说:「瞧瞧,我动动手指头太子就巴巴地来了。」

随着她的目光,太子也看向我。这次我没有再戴他送的玉兰花耳坠,而是换了皇后送的首饰衣裳。太子的表情瞬间有些落寞,毕竟他也知道我很看紧那对耳坠。

「寒玉姑娘,可会作画?听姨母说你文采极佳。」太子终究没有忍住问道。

我抬头微微一笑,「不会,在玉亭姐姐面前,我不过班门弄斧。」

甄玉亭满意极了,客散时高昂着头上了马车,险些踩空。

秋高气爽,我和定国侯去郊外垂钓,得了好些鲜美的活鱼。

定国侯命人给太子送了一筐去,一同送去的还有前些日子太子一直苦寻的字帖。

隔日,太子送回了字帖。

原来是管家疏忽,送去的并非字帖,而是一幅《秋日丰收图》。

管家跪在地上,「侯爷吩咐从书房取了装好的卷轴去,小的眼拙拿错了。」

太子倒并不生气,「无妨。本王今日上门叨扰,是想问问这画的来历,实在是上乘之作。」

定国侯笑道:「是小女寒玉那日垂钓回来,画的郊外农家丰收景象。让太子见笑了。」

太子一脸欣喜,「侯爷谦虚了,寒玉姑娘的作画水平可比肩大家。本王今日有幸一观,大饱眼福。日后如有机会,定要向寒玉姑娘讨教一二。」

看过那幅画后,太子心头便搁着事了。

三天两头地借着寻字帖、切磋箭法、下棋等由头往定国侯府跑。

可偏巧秋日露重风大,我染了风寒,不便见客,便一直没有拜见过太子。

但病中无聊,也需要一些排遣,便作了几幅画。无非是秋菊、枫叶、秋日大雁和病中倚窗观景的女子。

定国侯疼女儿,把这些画挂在书房日日看着,便如见到女儿一般。

于是每一幅太子都点评过,他越是赞叹我的画,便越想见到我的人。

我估摸着时机也该到了,定国侯便开始广邀宾客参加月初定国侯夫人的生辰宴。


别家小姐在篷下喝茶赏景时,我骑着马挽着弓和世家公子们一起追兔逐鹿。




「她喜静,平时多是读书作画。」太子骑在自己的汗血马上说道。




我微微一笑,「我乡下养大的,喜欢辽阔的天与地,不似一般世家小姐金尊玉贵。」




太子微微一愣,「有些风言风语你不必放在心上。」




我没再说话,勒紧缰绳拉满弓朝着那只鹿而去,一箭射中。




那天太子盯着我的背影,看了许久。




我第二次见到甄玉亭,是在皇后的姐姐伯阳夫人的诗会上。




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诗会,打断了甄玉亭一直保持着的不败纪录,成为了魁首。




伯阳夫人赞叹我文能吟诗作赋,武能骑马逐鹿,是同龄贵族小姐中的头号人物。




「可是穿着未免素净了些,倒不像是侯府的嫡女。」




我笑着说道:「最华贵的莫过于皇上、太子的恩赐,太子可怜小女幼时多病送了这玉兰花耳坠祈福,小女自当珍惜。只是玉兰花雅致,素衣更相配。」




伯阳夫人自然也听说了这耳坠的来历,笑道:「甚好,素雅纯净,与你很搭。来人,去取了我的玉簪花钗。」




伯阳夫人唤我到她跟前,把钗子簪在我发上,这钗子白玉素雅,青玉纯粹,搭配的紫玉犹如一律青烟,又点缀了几片金叶彰显贵气。




「这是太后赐给我的,天下就此一支,今日瞧着倒与你这耳坠很搭,便赠予你了。」




诗会客散时,路过甄玉亭,我低声道:「玉兰花不只高洁,还能迎福。」




这世间有那么一类人,比起快速得到猎物,他们更享受看猎物入陷的过程。




甄玉亭便是如此。




纵使她自命清高,也不会对太子妃的位置毫不心动。但她更喜欢太子让她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讨论的话题中心。




太子对甄玉亭的痴心感天动地,夏日他送去封存好的冰块,冬日他送去上贡的暖手炉。




礼品甄玉亭悉数收下,却始终对太子客气疏离,仿佛避嫌一般。




如果没有我的出现,太子大概会因为得不到更觉珍贵而一直做舔狗。




可是我出现了,我比她更像她,那个把欲望和心思藏起来的甄玉亭。




我懂得如何让皇权集中区的人开心,比如伯阳夫人。




别人再怎么议论我,只要她能觉得我向皇权低头,恭顺地臣服于太子,以太子赏赐为荣,那就够了。




甄玉亭最蠢的地方在于,她虽能勾着太子的魂儿,却打着其他皇家人的脸面。



长得很像甄玉亭的定国侯嫡女——顾寒玉。

从我到定国侯府的第一天我就知道,我能被选中,是因为长得像甄玉亭,那个从小就让太子跟在身后嘘寒问暖的伯爵府千金。

定国侯并不避讳他救我的目的,我也不避讳我知道他的目的。

我们一直虚伪地以父女相称,不过做戏给外人看罢了。

他保我衣食无忧,我助他完成大业。

定国侯买通人在甄玉亭每日吃的药中动了点手脚,甄玉亭腹泻了两三日,不得已缺席了春日宴。

痴心的太子只当佳人避着他。

哪家姑娘不避着他呢,走得近了明日传言就满天飞,稍有不慎还连累家里。

但我不,我可不知道他是太子,我只当他是个富家子弟。

「这道栗子炖鸡是宫里御厨做的,你尝尝。」太子贴心地夹起一块鸡肉一块板栗。

我浅笑道:「多谢公子好意,可我喜欢没有栗子的栗子炖鸡。」

太子愣了愣,试探般地又夹起一道油焖虾,「这道菜油而不腻。」

我没有拒绝,优雅地吃完了一只虾后才说道:「味道是好,但我却觉得活虾还是清蒸水煮才能保留虾的原味。」

太子不再掩饰他脸上的震惊和喜悦。

「你和她就连饮食习惯都一样。」

当然一样了,这可是定国侯花了大价钱才买通的消息。我对她的生活习惯比自己还了解。

「是吗,那当真是和那位姐姐有缘分了。」我一脸欣喜地说道。

论演技,我都佩服自己,毕竟每天都在演戏,很难练不好。

春日宴后,人人都知定国侯家的嫡女与甄玉亭有八分相似,和太子聊得十分投机。

街头巷尾都在笑我被太子当做了听话恭顺版的甄玉亭。

定国侯为此罚了我禁足,丢了定国侯的脸面。

太子心中有愧,买通了侯府的管事,托人给我送了一对玉兰花耳坠子。

在英国公老夫人的寿宴上,世家小姐们都穿金戴银彰显着身份,只有我佩戴着那副玉石耳坠。

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甄玉亭,眼里盛满了冷漠。

「这是太子送的吧?我最爱玉兰花,他特意命人做了一副,可惜我不喜欢。」

她轻飘飘地用所有人都能听得到音量说完这句话后,眼皮都没抬一下走了。

这下,我是甄玉亭替代品的事实似乎坐实了。

那些日子,各家夫人小姐茶余饭后,都在笑我东施效颦、愚人做梦。

定国侯和我坐在院里喝茶,听管家汇报现在这件事传得有多么沸沸扬扬。

「林子里多放些鹿,是时候围猎了。」定国侯吩咐道。

每年立夏那日,武官们都会带着家眷去围场围猎。


这世间有那么一类人,比起快速得到猎物,他们更享受看猎物入陷的过程。

甄玉亭便是如此。

纵使她自命清高,也不会对太子妃的位置毫不心动。但她更喜欢太子让她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讨论的话题中心。

太子对甄玉亭的痴心感天动地,夏日他送去封存好的冰块,冬日他送去上贡的暖手炉。

礼品甄玉亭悉数收下,却始终对太子客气疏离,仿佛避嫌一般。

如果没有我的出现,太子大概会因为得不到更觉珍贵而一直做舔狗。

可是我出现了,我比她更像她,那个把欲望和心思藏起来的甄玉亭。

我懂得如何让皇权集中区的人开心,比如伯阳夫人。

别人再怎么议论我,只要她能觉得我向皇权低头,恭顺地臣服于太子,以太子赏赐为荣,那就够了。

甄玉亭最蠢的地方在于,她虽能勾着太子的魂儿,却打着其他皇家人的脸面。

那日后,有了伯阳夫人坐镇,谁也不敢乱嚼舌根。

而我,成为了京城里各家宴会上争相邀请的人。

无论马球投壶,还是诗会插花,我都能完美应付。

日子一日日地过,不变的是我牢牢巩固的皇权恩赐——玉兰花耳坠和玉簪花钗。

我从夏日戴到了立秋——功勋世爵家女眷向皇后请安的日子。

皇后看着我的穿戴,笑道:「寒玉生得干净,只是也该做些华服好彰显侯府贵气。」

我俯身一拜恭敬地说道:「父亲常说钱财乃身外之物,贪多无益,教导我们比起贵重更应明白适合。侯府所得一切皆是皇恩,日常时刻铭记不敢逾越。」

皇后很满意,「果真如姐姐说的一般懂事。」

离宫时赐了我一车首饰穿戴,命掌事姑姑传话给我,「姑娘如今正是花一般的年纪,合该穿得娇俏些。」

甄玉亭自然也去了,只是按照家族位分,我在她上席位。

皇后心力有限,同样的一张脸便不会再想花时间看第二遍了。



年后就是太子选妃,甄玉亭往日的骄傲无法再继续伪装。

隔天,她便约我去茶楼一坐,抹着泪向我道歉,「实在是我不该,让妹妹承受那些闲言碎语,被人嚼着舌根说妹妹学我。以后我们就是亲姊妹,再有人编排你,我定撕烂他们的嘴。」

我一脸感动,「姐姐,我们本就是天注定的缘分,能和姐姐相好是我的福气。」

甄玉亭哭得梨花带雨,「终归是我对不起妹妹,妹妹贵为侯府嫡女,却被太子当做了与我置气的棋子,这实在不公。」

我听到这里,脸上的感动已经转变了失落。

甄玉亭便继续说道:「我知道,妹妹也是骄傲的,这世间好男子千千万,定然不能做人家的替代品。前几日我生辰,太子还命人送了好几车礼,我却想到了妹妹此时心里该是难受的。」

见我低头只顾着哭不说话,甄玉亭叹了口气。

「我的好妹妹,我也是疼你,才说这番话的。如若妹妹信我,我去替妹妹求了太子,让太子还妹妹一个自由,让太子知道你是金枝玉叶的顾寒玉啊。」

甄玉亭连声叹气替我鸣不平,又一口一个心疼我被人利用。

她是笃定了以我的家世才貌会不甘心做他人的替身,但她算错了,我可是愿意极了。

于是我的亲姐姐甄玉亭便约了太子吟诗作对,然后把我的为难和委屈悉数说给了太子听。

其实她怎么和太子说都不要紧,我甚至希望她说得越没谱越好。

我命人把那羊脂玉镯子封好送回太子府,却留下了玉兰花耳坠子。

又在定国侯和太子商议事情时,命人去请他回府,「侯爷,姑娘哭晕了过去。」

太子跟着定国侯到侯府时,我刚醒来。虚弱地跪拜在地上向太子行礼。

「寒玉没想到,还能再见到太子。」我眼里蕴泪嘴角含笑。

「你,早就不愿意再见我了吧,是我唐突了。」太子或是想起来了甄玉亭的话。

我努力控制着眼泪,「只要太子和姐姐相爱如初,不论是天下独一只的镯子,还是天下独一人的太子,寒玉都愿意听姐姐的话,归还给姐姐。」

太子转身离开的背影僵住了。

那天太子微愣了半刻后,还是没有回头离开了,我知道要想让他心中的白月光崩塌,这力道还不够。但没关系,有了细微的裂缝后,破碎便是早晚的事情。

太子没再来看过我,倒是甄玉亭来得勤了。我也从不催她走,反而时时与她在一块。于是当伯阳夫人下帖邀我前去小坐时,她自然是跟着去了。

看到甄玉亭,伯阳夫人明显不悦。

「寒玉啊,你可知农夫与蛇?有时不可待人太好。」甄玉亭去更衣时伯阳夫人说道。

我浅笑,「可玉亭姐姐是太子心尖尖上的人,什么都不缺,图谋不了我什么。」

甄玉亭回来后,伯阳夫人便轻飘飘地说了句,「寒玉姑娘,你这不争不抢的性子像极了皇后,我那妹妹当初也是顺其自然,没想到上天眷顾成为了皇后。」

大殿上,四个秀女按照家族位份整齐地站成一排,从左往右,我是第一个。

这句话,足以压垮甄玉亭的理智。

命数是谁都说不定的。这一点甄玉亭比我更清楚。

我对她来说是从未想到过的不定数,而要除去不定数的唯一方法,就是让其不存在。

从伯阳夫人府里回来后十多日,甄玉亭都没有约过我,我估摸着她在做准备。

果然,她派人来请我,说别院的湖中结满了冰,邀我一同去冰嬉。

甄玉亭穿着冰鞋在冰面上起舞,还拉着我一块儿玩,亲热得仿佛我们已经认识了十多年。

待我们快到湖中心时,甄玉亭拉着我转圈,许是转了太多圈,松开手时我便向着湖中心飘了过去。脚下的冰也迅速出现了裂缝,我心里清楚这是甄玉亭安排好的。

这冰缝,如同太子心中的怀疑,都在加深、扩散,然后逐渐放大。

我佯装摔倒,扑倒在冰面上,抓住了一大块冰,尽量稳住身体趴在冰块上。

冰面凉得透心,但我知道这是最好的一次机会。我在等,等着太子出现。

看到太子带着人在甄玉亭的哭声中赶过来时,我慢慢滑下那块冰面,掉进了冰窟中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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