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埃里克奥拉夫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蓝铃花之夏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奴鹤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她松开手,狡黠地眨眨眼,“何况,你看起来不像会搞砸的类型。”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莉芙脸上,埃里克突然发现她的眼睛是那种罕见的灰绿色,像是森林深处的湖水。他移开视线,假装对地上的一丛蘑菇产生了兴趣。“谢谢。”他最终小声说道。回村的路上,莉芙不停地问着关于仲夏节的问题,埃里克发现自己竟然能流畅地回答每一个。他们收集了足够的花材,莉芙甚至坚持要帮他把花送回仓库。“明天见,五月花柱大师!”分别时,莉芙夸张地行了个礼,然后蹦跳着离开了。埃里克望着她的背影,第一次感到明天的任务似乎没那么可怕了。2永不落幕的阳光夜幕降临时,埃里克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。窗外,太阳仍然悬挂在地平线上——这是瑞典著名的白夜,仲夏节前夕太阳几乎不会落山。他翻身起来,从抽...
《蓝铃花之夏全局》精彩片段
她松开手,狡黠地眨眨眼,“何况,你看起来不像会搞砸的类型。”
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莉芙脸上,埃里克突然发现她的眼睛是那种罕见的灰绿色,像是森林深处的湖水。
他移开视线,假装对地上的一丛蘑菇产生了兴趣。
“谢谢。”
他最终小声说道。
回村的路上,莉芙不停地问着关于仲夏节的问题,埃里克发现自己竟然能流畅地回答每一个。
他们收集了足够的花材,莉芙甚至坚持要帮他把花送回仓库。
“明天见,五月花柱大师!”
分别时,莉芙夸张地行了个礼,然后蹦跳着离开了。
埃里克望着她的背影,第一次感到明天的任务似乎没那么可怕了。
2 永不落幕的阳光夜幕降临时,埃里克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。
窗外,太阳仍然悬挂在地平线上——这是瑞典著名的白夜,仲夏节前夕太阳几乎不会落山。
他翻身起来,从抽屉里取出一卷彩带,在手指间反复缠绕练习祖父教给他的技巧。
楼下传来父母和祖父的谈笑声,还有蓝莓派出炉时烤盘碰撞的声响。
埃里克深吸一口气,空气中弥漫着肉桂和香草的甜香。
他突然想起莉芙说的话——没人记得失败。
院子的草地上,几只夜莺还在歌唱,它们的鸣叫声与远处河流的水声交织在一起。
埃里克轻轻推开窗户,让带着花草芬芳的夜风拂过脸庞。
明天,当太阳升到最高点时,他将站在全村人面前,用彩带和鲜花装饰那根神圣的花柱。
他不再感到害怕,只有一种奇妙的期待在胸中膨胀,就像春天的第一株嫩芽终于破土而出。
埃里克在黎明前就醒了。
窗外,东方天空泛着珍珠母般的光泽,一群早起的云雀已经在歌唱。
他躺在床上,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像小鼓般敲击着胸膛。
“今天。”
他对着天花板轻声说,这个词像一块刚出炉的面包,又温暖又沉重。
楼下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,母亲已经开始准备仲夏节盛宴了。
埃里克翻身下床,从衣柜里取出那件熨得笔挺的白色亚麻衬衫——这是去年圣诞节祖母送给他的,专门为了重要场合准备。
衬衫袖口上绣着小小的蓝色矢车菊,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。
埃里克穿好衣服,在镜子前转了一圈,突然觉得镜中的自己似乎比昨
。
秋收节的花柱必须完成,不管发生什么。
这是对太阳的感恩,是对丰收的致敬,是……祖父对他的信任。
“我得完成这个。”
他转向工作台,双手出奇地稳定。
莉芙默默站到他身边,开始整理散落的材料。
他们就这样工作到黎明,当第一缕阳光透过高窗射入谷仓时,埃里克完成了人生第一个完美的太阳结,与祖父留下的那一个几乎一模一样。
晨光中,他们看到救护车缓缓驶离村庄,载着昏迷的奥拉夫前往远方的城市医院。
接下来的三天像一场模糊的梦。
埃里克几乎没有睡觉,白天在谷仓准备装饰,晚上去医院守夜。
莉芙始终在他身边,带来食物和村里人的问候。
父亲大部分时间在医院陪着祖父,母亲则强忍担忧操持家务,偶尔来谷仓看一眼进度,从不多言,只是摸摸埃里克的头。
秋收节前一天,全村人都动起来了。
男人们合力竖起巨大的花柱——这次用的是刚砍下的云杉,还带着松脂的清香。
女孩子们编织花环,孩子们收集最后一批野花。
埃里克站在中央,指挥着装饰的每一个细节,声音因疲惫而沙哑,但眼神坚定。
“蓝色彩带再高一些……对,就是这样。
麦穗环要交错排列……莉芙,能帮我固定这边的太阳结吗?”
莉芙灵巧地爬上梯子,将埃里克精心制作的装饰固定在花柱顶端。
从下面望去,她的身影与蓝天融为一体,金发像另一轮太阳般闪耀。
“看起来怎么样?”
她在高处喊道。
埃里克退后几步审视整体效果。
花柱比他想象的更美——传统的太阳纹与丰收图案交织,点缀着鲜红的浆果和金黄的麦穗。
最顶端是他和莉芙共同完成的巨大太阳结,在微风中轻轻旋转,仿佛有了生命。
“完美!”
他喊道,胸口涌起一股暖流。
傍晚,当最后一道装饰就位,村民们纷纷赞叹着离去后,埃里克独自留在广场上。
夕阳将花柱的影子拉得很长,直指医院的方向。
他跪下来,手指轻触花柱基座——那里藏着一个小小的秘密:他和莉芙将祖父未完成的那个染血太阳结系在了最隐蔽处,作为护身符。
“他会好起来的。”
莉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埃里克转身,看到她手里拿着两杯冒着热气的饮料。
“妈妈
天高了一寸。
“埃里克!”
祖父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,“来看看这个!”
埃里克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,差点在最后一级台阶上绊倒。
院子里,奥拉夫正站在一张木桌前,桌上摆满了新鲜采摘的桦树枝和野花。
“我昨晚想到,”祖父的蓝眼睛在晨光中闪闪发亮,“我们可以用这个装饰花柱的基座。”
他拿起一根柔韧的桦树枝,灵巧地将其弯成环形,然后插入几朵雏菊和风铃草。
“看,像不像太阳的光芒?”
埃里克小心地触碰那脆弱的花环,生怕弄散了祖父精心布置的花朵。
花瓣上的露珠滚落到他的指尖,凉得像冰晶。
“很美。”
他由衷地说。
奥拉夫突然咳嗽起来,那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撕扯出来的。
埃里克连忙扶住祖父摇晃的身体,感受到老人宽大骨架下的瘦弱。
“我没事,”奥拉夫摆摆手,但咳嗽让他的脸涨得通红,“只是老了。
来吧,我们把这些都搬到广场去。”
埃里克想说什么,但祖父已经转身走向仓库,背影倔强得像一棵历经风霜的老橡树。
村中央的草坪上,五月花柱静静矗立着,在晨光中投下长长的影子。
埃里克和祖父开始布置基座的花环,周围的房屋陆续亮起灯光,空气中飘来咖啡和新鲜面包的香气。
“记住,”祖父一边调整花环位置一边说,“当你装饰花柱时,要想着阳光、丰收和健康。
这是我们的祈祷。”
埃里克点点头,突然注意到祖父的手在微微颤抖。
他想问祖父是不是不舒服,但这时第一批村民已经陆续到来,带着笑声和各式各样的装饰品。
“埃里克!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他转身,看到莉芙朝自己跑来。
她今天穿着一条绣满花朵的蓝色连衣裙,金发上戴着一个野花编织的花环,脸颊因为奔跑而泛着红晕。
“你看起来……”埃里克突然词穷了,舌头像是打了结。
“像个真正的乡下姑娘?”
莉芙转了个圈,裙摆飞扬起来,露出沾着草屑的棕色皮鞋。
“我是想说……很好看。”
埃里克感到耳朵发热,赶紧弯腰去整理彩带。
莉芙蹲在他身边:“需要帮忙吗?
我昨晚练习了好久。”
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彩带,熟练地在手指间绕了几圈,“看,我连打结都学会了。”
翼翼地摘下一颗草莓,对着阳光观察:“这颗怎么样?”
“完美。”
埃里克说。
莉芙将草莓放入口中,眼睛立刻亮了起来:“天啊!
像是……像是把整个夏天的阳光都浓缩在这小小一颗里!”
埃里克微笑地看着她夸张的表情,自己也摘了一颗。
熟透的野草莓在舌尖爆开,甜中带一丝恰到好处的酸,确实比任何商店买的草莓都更有风味。
他们安静地采摘了一会儿,只有蜜蜂的嗡嗡声和偶尔的鸟鸣打破宁静。
埃里克发现自己在教莉芙辨认最甜的草莓时,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像祖父那样耐心而温和。
“你真的很像他,”莉芙突然说,手指间捏着一颗特别红的草莓,“你祖父。”
埃里克停下动作:“是吗?”
“嗯,尤其是教人东西的时候,”莉芙将草莓放进小篮子,“那种眼神……好像要把整个世界的知识都塞给对方。”
埃里克从未这样想过自己。
他低头看着手中的草莓,红色的汁液染红了指纹的漩涡:“我只是……不想让他失望。”
莉芙的手突然覆上他的手腕,温暖的触感让他抬起头:“他不会的。
我看得出来,他为你骄傲。”
阳光穿过莉芙的发丝,在她脸上投下金色的光斑。
埃里克突然注意到她的睫毛是浅金色的,几乎透明,眨眼时像蝴蝶翅膀一样轻盈。
“谢谢,”他轻声说,“为了今天的一切。”
莉芙微笑着松开手,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掌,像蒲公英种子一样轻:“我们是朋友,不是吗?”
朋友。
这个词在埃里克心中回荡,既甜蜜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失落。
他想说些什么,但一阵微风突然掠过草莓丛,带来远处教堂的钟声。
“中午了,”莉芙站起身,拍了拍裙子上的草屑,“我该回去看看妈妈需不需要帮忙。”
埃里克点点头,也站了起来。
他们并肩走回村庄,手中提着装满野草莓的小篮子。
路过中央草坪时,仲夏节的花柱依然矗立在那里,虽然有些彩带已经松脱,在微风中轻轻飘动。
“明天我们得拆掉它了,”埃里克说,“传统上要在节后一周内完成。”
莉芙碰了碰他的手臂:“我会来帮忙的。”
在分岔路口,莉芙转向她家的方向,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:“埃里克!”
他转身。
“明天
,“给你的。”
埃里克好奇地打开布包,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工具套装——小剪刀、细绳卷、木制钩针,全都整齐地插在配套的亚麻布袋里。
最令人惊讶的是,袋子上绣着一朵蓝铃花,针脚细密而均匀。
“你……做的?”
埃里克轻轻抚摸那朵蓝花,指尖能感受到细微的凸起。
莉芙点点头,耳尖微微泛红:“妈妈教我刺绣。
这些工具是她从斯德哥尔摩带来的,我用不上……想着也许能帮你做更精细的装饰。”
埃里克不知该说什么,只能笨拙地翻看着那些工具。
钩针的木质手柄被磨得光滑,显然已经有些年头,但保养得很好。
剪刀的刀刃锋利,在阳光下闪着冷光。
“谢谢,”他最终说道,声音比想象中更沙哑,“这……这太完美了。”
莉芙微笑着蹲下来,帮他整理散落的树皮:“听说奥拉夫先生又咳嗽了?”
埃里克的手停顿了一下:“嗯。
但他不肯休息,坚持要教我太阳结的编法。”
“因为他知道时间不多了。”
莉芙轻声说,灰绿色的眼睛直视着埃里克,“他想确保这些技艺不会消失。”
一片枫叶飘落在他们之间的树皮堆上,鲜艳的红色像是小小的警告。
埃里克突然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紧迫感——祖父正在与时间赛跑,而他是唯一的接力者。
“我学得太慢了,”他握紧一块树皮,直到它在手中碎裂,“今天尝试了十几次才勉强做出一个能用的结。”
莉芙捡起那片枫叶,在指间转动:“记得仲夏节前你说过同样的话,但最后你创造了最美的花柱。”
她将枫叶轻轻放在埃里克手中的工具包上,红与蓝形成鲜明对比:“这次也会一样的。”
回村的路上,他们分享着各自篮子里采集的材料——莉芙找到了一些特别的深红色浆果,可以串成装饰;埃里克则发现了几片异常光滑的桦树皮,适合做精细编织。
路过教堂时,牧师正在门口修剪玫瑰丛。
他朝两个年轻人挥挥手:“听说今年秋收节的花柱由你负责了,埃里克!
全村人都很期待。”
埃里克勉强笑了笑,肩上的压力又重了一分。
莉芙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安,悄悄碰了碰他的手臂,就像仲夏节那天一样。
“你会做得很棒的,”分别时,莉芙站在她家白色的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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